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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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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吃瓜群众的关注下,特朗普和金正恩——地球上唯二的两个先军政治国家领袖,在新加坡举行了会晤。在世界和平的光明愿景中,财税危机的阴云显得不那么显眼。在特朗普减税的带领下,很多国家都开始声称减税了,个别国家确实有可能降低税收总额,但更多的是结构性减税。所谓在降低一部分群体税收的同时,促进经济发展,进而收的更多。这种可能长期看或许有道理,立竿见影,绝无可能。 总之,在各种花样翻新的“利好”中,一个风险正在逼近。虚假的希望往往比绝望更可怕,因为它诱发错误的行动,而错误总会被清算。 总之,特朗普减税?这事儿还是忘掉吧。 死亡与税收:一个含义丰富的比喻 “唯死亡与纳税无可避免。”美国国父本杰明·富兰克林的一句名言,广为流传。这并不是普通的比喻,而是蕴含感情。不可避免的东西很多,吃饭、睡觉……这句话能深入人心,更多的是情感的共鸣,除了不可避免,死亡和税收还有更多相同的地方,比如令人恐惧、憎恶。 在人类社会,获取他人收入——不限于货币,包括服务、财物等——有三种方式。第一种是犯罪,在对方不自愿的情况下,将对方的收入取走,或是通过暴力,或是通过诈骗;第二种方式是自愿交易,我想要你为我做某事,我也为你做某事。双方达成共识财产交换;第三种是让对方爱上你,满足你的需求成为对方的一种愿望,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无偿的为你服务。 税将财产从我们手中夺走,纳税人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交税,要么面对法律制裁的威胁,它无疑属于第一种。抢劫伴随着死亡,不给就要你命,逃税抗税同样是重罪——王法的罪。凯撒的归凯撒,而非上帝,耶稣如是说。 通常情况下,只有第二种情况,人们才把这份收入看成是这个人赚来的钱,因为那是他为社会上其他人做了有价值的事情后,得到的认可。 人类社会并非天然的、没有目的因的就客观存在的东西。人脱离了孤立状态,并不像猛兽一样独行,也不像一些禽兽一样以血缘部落群居,而是组成一个有法可依的有序的社会,是因为人能够感受到,社会分工能给每个人带来比更孤立的生产更丰盈的财富。 人类的社会分工,自然是在财产服务让渡的网络上建立起来的,人们需求彼此。但这种让渡的方式正如上所述,不同模式是有很大的区别的。这种交换是建立在自愿基础上的,你为我做某事,换取我为你做某事。如果不是自愿的而是强迫的,被强迫者就丧失了工作的积极性,在维持自己所需之余,追求一种天然廉价的享乐和“财富”——闲暇。 人

再论虚拟财货 从Gakki《恋爱回旋》说起(空空小语2018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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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匆匆发了个广告,推下新垣结衣主演的《恋爱回旋》,这是Gakki第一部在国内公映的电影,作为粉丝,当然不放弃任何机会推荐。这是一部很舒服的日本电影,热血、励志但却恰到好处,毫无用力过猛的突兀,一切自然发生。情节紧凑精炼,总之,只要你不看中文对白的残疾版就不会后悔。Gakki因此影片得蓝丝带影后算是名至实归,演技非常棒。不同心理状态下的主人公的气质状态得到完美的演绎,在结尾自信回归的多满子光彩照人。……广告结束,继续说正题,在周五发的推送中,我说把这种片子翻译成汉语对白,相关劳务完全是虚拟财货。 关于“虚拟财货”概念,我在春节期间写了篇“小语”,阐释祖圣门格尔“虚拟财货”的概念(可以在公众号输入“虚拟财货”来查看),有人说汉语对白的劳务并不是虚拟财货,因为也许有人需要。这里我们要再次强调一个问题。无论是“财货”还是“虚拟财货”,都不是内蕴于物品本身的属性,比如马克杯具有陶瓷的属性,但却不必然具有财货的属性,必须是有人认为它能满足他的欲求,且有能力支配,才会具有财货的性质。但是,如果这个财货不能满足其欲求,或者这个欲求根本不存在,由于错误的认识(及知识)而将物品作为财货处理,那么它就是虚拟财货,而具有的价值也是虚拟的。 不多重复上一篇文章的内容了。一般而言,我们确实无法断定他人的价值观念,他人的需求。一个少妇去菜市场买了几个黄瓜,这个黄瓜是满足她具体怎样的欲求的,我们确实不清楚。但这并不是经济学——人的行动学在交换学上的分支——要研究的内容。我们对人的心理状态具体目的不感兴趣。当我们把“《恋爱回旋》中文对白”所需要的劳务付出,作为一种资本财货来看的时候,在社会分工条件下,我们可以把企业主的目的定义为赚钱,而在市场上赚钱就是满足消费者的欲求。所以它是否是虚拟(资本)财货(对于企业主),从上座率和中途离场率是可以印证的。 经济学研究的领域集中于交换,交换的目的是社会分工,社会分工的目的是更高效率的生产和供给,最终是给每个人以更高水平的欲求满足手段,也就是让每个人有更充沛的手段追求幸福。也就是说,虽然个人消费的价值是基础,但经济学并不怎么研究人具体消费的目的和想要满足的各种欲求的多样性。也就是美丽少妇买了一筐黄瓜到底为了什么,经济学并不怎么关心(不排除个别经济学家其个人也许会关心)。反而是用于交换的生产,是我们更关心的内容。财货是物

枪、暴力和安保(空空小语2018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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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令人头疼,美国的最新一次校园枪击案,再次让全世界巨婴联合起来,带着各种肤色、语言和口臭,表达同样一种愚蠢的质问:为什么不行动!不解决枪支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是不好意思写文章骗打赏的,但时不时就要说这个问题,太累了,干脆就写一次,顺便说说自由主义(真·自由主义)对安保非政府化的论证,再加上一首现代打油诗,把这个简单的问题说明白。 是想要解决问题还是想要借题发挥? 媒体说的“解决问题”并不是要解决校园里的孩子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问题,而是想借题发挥,让美国政府按照他们的方案去解决问题,但问题是他们的方案不能解决问题——如果问题是孩子的安全威胁的话。 如果立法就能禁止一种行为,那么就不需要执法系统了。也不需要军队了,国际立法禁止战争。然而这不是仙人可以言出法随的神话世界。法律落地实施是有成本的。现有的法律是绝对【禁止持枪者在无自卫必要的情况下杀人】的,杀人是一种行动。有一些这种违法行动被及时制止了,有一些没有得到制止会发生。一般而言,前者就算上了新闻也是豆腐块,我们只能记住后面造成重大影响的恶性事件。在这种违法的情况下,预防违法犯罪的执法系统面对的群体是【有杀人意图的凶犯】,现有的执法能力,不能给每个可能被杀害的无辜者配备保镖,所以凶案不断发生。 如果我们要把禁止的行为,从【禁止持枪者在无自卫必要的情况下杀人】,转变为【禁止持枪】,同样要依靠这个执法系统去实现这个目的,那么不扩大执法队伍的情况下,效率只能更低,而且枪支买卖也更为隐秘。在面对少量持枪歹徒的时候,政府提供的执法力量不能保证给每个人以绝对可靠的保护。当执法力量要花更大力气去管理所有想得到枪的人(不一定都是犯罪用途)的时候,无辜的孩子能得到更好的保护吗?如果杀人无法禁止,不能给好人配贴身保镖,那么就要允许好人配枪保护自己。 如果说,没有枪,这些校园杀手就不会去杀人,这是对刀和人的侮辱。有个叫昆明火车站的地方,那里的2014年的事情会告诉你冷兵器多么可怕。犯罪的是人,不是枪。无论自然界的造物还是人的发明,绝对没有哪一种是纯粹的邪恶或善良的,只有人——使用物的人才有善恶。 暴力是反法治的,是对法和秩序的侵犯。用立法解决暴力是天真的。只有维护秩序的暴力能反击破坏秩序的暴力。 人类不是因为有酿酒厂和葡萄园才饮酒的;人们酿造啤酒和烈酒,种植葡萄,是因为有对酒精饮料的需求。“酒精资本”创造的饮酒

虚拟财货(空空小语2018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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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已经是半年前的公案了。去年七月份,被认为奥派圈最会写文章的一位朋友,写了一篇有争议的文章。大意是消费使财富减少,应该鼓励多投资。当时觉得不对劲,在群里辩论了一阵,没有形成文章,本文在谈虚拟财货的同时以此作引子,顺便做个了结。 消费和资本矛盾吗? 乍一看,这种逻辑大致似乎是合理的:财富被消费了就少了,不消费作为资本投入生产,未来财富会更多。然而,消费是生产的目的,而非资本的敌人。在奥地利学派主观价值论的角度看,所有的财产、财货只有在明确的主体(个人或组织)支配下才有意义,而意义就是价值。人们的经济活动,无论是生产还是消费,都没有打破物质不灭、能量守恒,我们需要的是物质按照一定的形式组合,来满足人们的需要,这个需要是主观的,而不是物理学意义的可操作定义的客观存在——如:铁、塑料、桌子……。财货的价值来自于一个人支配他用来满足的目的带来的意义,所以我们不能把不同个体的消费投资分别加总,然后计算。 换句话说某物作为财货被消费了,在外人看是财富灭失,但在财货的消费者看来,通过消费目的得到了满足。而人的一生,从来都是为了满足目的而行动,甚至这种目的的满足程度,标志着生存质量。这种目的可以是物质的、世俗的吃穿用度;也可以是形而上的、精神道德层面的,比如兴趣爱好公益善行。但无论什么目的,都需要我们支配特定的财货去实现,这个实现的过程就是生产,实现就是消费。人一生的满足感和快乐,就是不断消费串联起来的。 人的需求具有无限发展的空间,欲壑难填。人们投资、储蓄是为了满足自己本来没有条件满足的欲望。在奥地利学派开山祖圣卡尔·门格尔的《国民经济学原理》中,除了通过重新厘清价值、价格、财货等定义,正确解释市场过程和价格机制,掀起主观主义革命外,还提出了一些很有趣的概念,其中一个叫“财货所有”。 一个人为满足他的欲望所支配的财货总体,叫做财货所有。每个人支配的财产或者说他的购买力的使用都不是一个任意的量,而是一个符合他需求的结构,多少用于消费,多少用于投资,多少用于储备以备不时之需,都不是可以任意增减的。但也随着外部环境和本人观念的变化,这个结构也在不断地更新调整。 奢侈的消费是人们努力赚钱的目的,而就算是身无长技的二世祖,他的豪奢消费也并不伤害投资,而是为创新投资支付报酬。大体上推动世界前进的新技术、新产品、新疗法,都是从奢侈品向民用品下降的。奢侈消费是消费的先锋

为什么会计大拿很难接受正确的经济学(空空小语 2018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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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经常把经济学家的纸冠戴在会计学家头上,最著名的莫过于郎咸平会计。在经济学讨论中,笔者也常常发现,精通会计的人特别难以适应以主观价值论为基础的正确的经济学说——奥地利学派经济学,比如微博上的一个马会计。关于会计学与经济学的误会,最著名的大概是以列宁为代表的社会主义领袖,他们认为企业家的劳作不过是记录账本的簿记员的工作,米塞斯在《社会主义》中,嘲笑了他们的无知,但这种无知广泛存在。 理论谬用 道术之间 会计学和经济学是那么点关系的,会计学是经营决策工具,经济学是关于人类市场交换行为的科学。笔者在此没有一丝一毫贬低会计学的意思,复式记账的发明的意义不亚于人们学会对火的取用。会计学的进步,使企业家可以精密的控制庞大的商业帝国、使大规模多人合资做生意成为可能,这一发现帮助人类脱离贫瘠黑暗的中世纪,正如火带来的光明。然而,人类往往是先学会工具的使用,才琢磨背后的因果关系。在人类用火烧熟食物后几千年,拉瓦锡才揭示了氧化的因果。而拉瓦锡想必不像部落里的祝融氏先生或天波杨府的杨排风女士那样会玩火,但这并不有损其科学上的思考能力,反过来也一样,术业有专攻。但是,科学可以给应用提供进一步优化发展的理论前景,而燧人氏先生或杨排风女士,却没有与拉瓦锡先生坐而论道的资格,在这个领域,他们需要学习。不幸的是,如果说杨排风女士精湛的烧火棍使用技巧,能够帮助她更快的理解氧化中空气的作用的话,会计学的精湛知识却往往成为理解经济学的障碍,这是学科的不同,情况不同。 会计学是工具——行动主体(人或组织)的工具;而科学研究的则是整个世界的因果,应用面不同,立足点也就不同。会计学帮助经营者实现对资产状况更细致的掌握和支配,然而经济学却无志于此。如果在朕即国家的时代,会计学似乎跟经济学是没什么不同的,为王记账就是为国记账,所有的经济利益都要围着太阳王转,路易十四的理想是所有统治者的理想。然而,无套裤汉雅克却毕竟不是波旁家的奴仆,这种误解的代价就是第十六个路易为首的很多高贵的头颅滚滚而下。从此家计学与国计学、会计与经济人猿揖别,再用会计的眼光来理解经济学,就有点不识时务。这里最关键的问题在主体与社会。 会计的记账的内容——财产,也是经济学意义的财产,是行动主体(一个人或由固定机关领导的组织)因需求而支配的财货的集合。一个小区,每个家庭都有财产,小区临街的商超、企业也都有财产,小区居民选

只见数目,不见森林(空空小语2018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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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文字没有错误,虽然我经常打错字,但标题中这个没有错。这个标题是什么意思?先埋个包袱。写这篇文章,是由群里的争论引出的话题,很多接触了奥地利学派经济学的朋友,都会抱怨:奥派太哲学了,太不像经济学了……由于奥地利学派背后没有主流的光环,那么自然很多人会容易自命不凡的用俯视的态度,去挑剔其优点,想要将其改造一番。然而结果往往是买椟还珠,白来一回。将群里说的话整理敷衍成一篇小文,来解释下为什么奥派在基础概念的定义上大费周章,坚持与各路新古典不同的定义,这并不是咬文嚼字,而是至关重要的核心。 公地不一定悲剧吗? 有朋友转来薛兆丰经济学课的内容,说公地不一定悲剧,“比如一片鱼塘即使是公共的,人们也会对各种捕捞行为做出限制,比如严格限制捕鱼期、自觉放生小鱼等,从而保证鱼塘里总是有鱼可打。这回经济学家就是埃莉诺·奥斯特罗姆,她凭借对公共资源治理的长期研究,在2009年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真是配得上瑞典央行奖的重大发现,好像发现了笔不一定用来书写,因为发现了电笔。公地悲剧对应的是在私有土地上不会出现这样的悲剧。“悲剧”来自于人在公共财产上罔顾长远利益的行为,但人们会关切自己的私有财产,维护自己的长远利益。无论公地私地,人们都有对长远利益的认识能力。而所有权才能给长远利益带来保障,进而让人们克服竭泽而渔的欲望。这种保障并不能狭隘的理解为有一个机关将财产的法定所有权置于某个人或组织名下,而是广义上让行动者相信,这一财产未来的长久利益将处于自己的支配之下。只要能达到这一点,就是经济学上所有权的确立。 当鱼塘周围的村民,能够“严格限制捕鱼期”,无论是否有一个统一的组织负责调配,这个鱼塘已经脱离了经济学意义的公地状态。它可能是通过乡土风俗、宗教建立起来的,而不是用自上而下的方式设立一个中心管理的组织的方式,组织真的必须有一个核心吗?未必。今天看比特币等开源项目的开源社区,更早的时候游牧民族、火耕民族对休耕休牧土地的管理,都不是通过中心化组织来完成私有化的,但同样是一种私有制。 然而,这种组织化(弱中心的)私有在状态上似乎与公地危机产权混沌的状态,在可统计的意义上是一样的。似乎找不到一个负责的人和组织。但是,前者保持着对财产的支配和维护,这个机制被维持和建立,一定需要具体的人去付出行动和努力,它可以通过杯葛和放逐对个体进行约束,可以通过宗教或道德上的激励,鼓励人们

币juan(圈)、链juan(圈)你们够了!——写给我们被侮辱和损害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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币圈弹指过千年, 血雨腥风若等闲。 蝶梦依稀人间世, 不尽星海耀霜天。   这是定场诗,不是辞世辞,我很好,还活着,只是很辛苦。我必须对着周遭的人表现出一个有比特币的人应有的沉痛表情,以免显得没心没肺。然而,作为币本位计算投资的人,我只是错过了获得更多币的机会,而没有损失更多的东西。BTC飞流直下,主流媒体迫不及待的来替币民嚎丧,法币的支持者,传统金融大佬也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那些老掉牙的话。然而BTC已经在过去一年的进步中再次证明其价值,成为没有任何人敢小视的新力量。   与此同时,国内外区块链项目也在兴起,传统金融大鳄穿上马甲纷纷进入链圈。在过去一年,这个市场确实是膨胀了,即使九月份的打击也没有遏制投资者的激情。市场进入一个繁荣期,ETH、EOS、IPFS、VEN、HSR、GXS、IOST……,让人一下子摸不着头脑的的英文字母组合蜂拥而起,三个字母的组合很快就要不够用了。而或多或少的,它们也都通过交易获得了价格,成为被认为有价值的资产——哪怕是项目还没有落地的空气币,期权也是资产,市场将之折现。这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东西,自由的货币、自由的金融带来必然的繁荣。然而接下来将遇到的问题也是不问可知的。自由历来被侮辱和损害,被误解和曲解,挣脱了束缚的奴隶将面对的必然是硬的围剿和软的招安,是周遭的恶意和内部的背叛。星辰大海的征途必然血肉横飞,炮火连天。 乱花渐欲迷人眼 自由才是元价值   一定有人对我上面的一段直撇嘴,觉得我干嘛把传销说成繁荣什么的,也不看看跌了多少。关于区块链和ICO的价值和性质的问题,不久前我已经在一篇长文中说过了,在此不赘述。您可以来我的公众号“米塞斯骑士团”输入“区块链”三个字,就能看到这篇文章。本文只解决新问题。   舆论中有一种天真的进化论观点,特别有市场,特别是在BTC去年飞涨后没赶上的新韭菜,特别有吸引力:技术是不断进化的,所以BTC一定会被替代。于是各种最新技术、第二代、第三代、第N代比特币纷至沓来。如果你对计算机技术和比特币性质有起码的了解,你应该认识到这种说法毫无道理,具有非常深的误导性。   首先,BTC的代码和程序是在进步的,不是一个静止的产品,不但代码在不断优化,而且新的技术也在陆续应用其上,如闪电网络、侧链,针对外部风险,其安全技术也在不断地提升。再有一个问题就是,谁说新的技术一定会替代老的技术?C

真革命?!伪创新?!ICO的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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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记不清多少天没发文章了,我不喜欢给自己的公众号发文章定一个周期,因为这会让我想起九年义务教育阶段一种非常糟糕的体验——写作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那时候的作文相当无聊,动不动就是一件有意义的小事之类,命题作文还规定了格调和主旋律,实在是世上最无趣之事。如果说我手书我心的公众号文章是真写作,当年那些作业就是伪作文。当然,这是我懒惰的借口,拖沓如此是不像话的,每次看到禅心云起老师和谭叔每天更新的公众号,都汗颜不已。不过最近一个词让我回忆起年幼时没屁硬挤写记叙文的感受,那就是“伪创新”。 真创新:步调一致未必得胜利 国家当然支持创新,只要你还看新闻联播、环球时报就不应该对此表示怀疑。如果你关注股票尤其是科技股票,或者在公关策划类行业工作,你就会发现这个国家一线企业的创新焦躁永不停息。每年年头岁尾比如当下,都要发出一些软文、硬广来造势,对明年甚至下一个十年的行业风口做出预测,就像面对老师的作文题目而抓耳挠腮的熊孩子。 不久前是智能手环,忽而又全都去搞无人机送货,然后是VR/AR结合电商,过几天又是人工智能。当然,如TAB之类的行业领军企业一定会自建或收购一些类似题材的公司,大吹特吹自不足怪,然而比较奇怪的是全行业步调都非常一致,就像命题作文一样难出新意。然而又有一副“八年抗战即将开始了”一样的谜之自信,似乎三大巨头汇集各家诸侯,正儿八经的在这些领域排兵布阵展开竞争。到年底这些东西有什么进展,那就不知道了,很多都没了下文,企业、媒体以及政府都会忘掉之前说的话,转而去追逐新的主题。 十多年过去了,阿里巴巴最赚钱的还是电商,金融和支付也是依托于电商;腾讯最牛的还是社交,金融和支付也是依托于社交;百度还是搜索广告,至于其他的……天知道。最喜欢跟着“天道”命定的题材玩花活的贾跃亭先生,几乎上了封神榜,甩了一屁股债跑到美国闭门造车。然而,区块链(以及其最火热、最基础的应用加密货币)这个已经并不新的新技术,通过能够让人“一夜暴富”的暴力方式,自下而上的在充满了高大上未来科技的资本市场中,加入了自己的声音。然而冷水和打击随即到来,很多项目被扣上“加剧了资金脱实向虚”的“伪创新”的纸冠,恨不能永镇雷峰塔。另一面,拿了国家许多投资、好多政策性贷款的“真”创新,大都已经进入历史的尘埃,更多的“真”创新已经被人遗忘,自下而上的“伪”创新又伪在哪里呢?真伪的界限又在哪